原子弹和圣母
前言
网上经常有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讨论,看到一个说法,称美国喜欢用战争暴力,证据就是曾经对日本扔了二颗原子弹,炸死了20万普通市民。这样的话已经不值得辩驳,脑子里沟回实在太少。
但这样的说法表明,对于美国在二战快结束时用原子弹轰炸日本是否正义是否必要?人们有争议。反对者认为原子弹太过残酷,且炸死的多是平民;支持者则认为,为了人类少流血,轰炸日本是必要之举。
日本人的态度比较一致,反对使用核弹,极力表达悲情。作者曾到广岛核爆纪念馆参观,除了压抑,还感觉极为滑稽。日本人从头至尾都是打着宣扬和平、反对战争的口号,永无休止地诉说核爆给广岛人民带来的灾难。啰嗦半天就一个意思,日本是全世界唯一的原子弹受害国,日本人是受害者。广岛如此,长崎也是一样。偷换概念的水平挺高,怪不得被称为“嗳昧”的日本人。
而当事的另一方,美国人是争执不休。
当年参加曼哈顿计划的科学家们意见不一。反对方表现比较强烈的是爱因斯坦和“原子弹之父”奥本海默。爱因斯坦曾写信给罗斯福说他对参与研制原子弹后悔不已,而奥本海默等人在战后极力反对使用核武器。而数学巨匠彼得·兰克斯支持使用原子弹,他认为:美国将原子弹投向日本完全正当,如果美军被迫登陆日本,那么所造成的伤亡肯定要超过盟军1944年的诺曼底登陆。投下原子弹后,日本很快认输投降。同时,人类从广岛和长崎核爆中汲取教训,真切感受到了原子弹所能带来的巨大灾难,不敢动辄使用核武器。
而年参与行动的美国军人也是看法不一。亲手在长崎投下原子弹的投弹手克米特·比汉上尉在临终前惟一的心愿是:“但愿我是世界上最后一个投下原子弹的人!”负责运送“小男孩”部件的“印第安纳波利斯”号的舰长麦克维伊在获悉当年自己运输的竟是葬送10余万生灵的原子弹后,愧疚不已,于1968年11月饮弹自尽。
这些内疚者、反对者无外乎如下理由:
原子弹创成了对平民的巨大伤害,而平民是无辜的;
日本当时已经是弱势,所以应当避免这么大的伤亡;
日本人发动战争是为了解放被种族歧视的亚洲人民(日方);
白人殖民者有罪,所以日本人打击欧美殖民者是正义的(日方)。
对于这些理由,只要理清几个问题就可以:
1、二战是谁发动的?
2、轰炸广岛长崎的原因是什么?
3、轰炸广岛长崎后实现了什么目标?
4、日本人以解放之名屠杀了多少亚洲人?
5、如果日本占领亚洲,后果是什么?
6、日本人是否比欧美殖民者更文明?
答案不言而喻:
那些在核爆中生存下来的日本人,不是核爆的受害者,而是战争的幸存者。
在战争中死在普通子弹/炸弹下,和死在原子弹下, 对死者来说都是一样的。
日本发动了战争 ,每个日本人都在以某种意义参加战争。
原子弹的轰炸,使得战争迅速结束。
应该道歉的是日本军国主义的发动者指挥者,是他们制造了惨剧。
日本人不是解放者,他们是大屠杀制造者。
应该反思的是所有日本人
作者的问题是:
对于如此是非分明的事情,为何人们依然会有如此巨大的认知偏差?支持他们观点背后的逻辑是什么?
忽然想起来一些现在常见的句子
--世界人民要平等、博爱
--弱者有理,要保护弱者
--文化多元化,宗教多元化
--要理性对话,要启蒙群众
--在鸡蛋和墙之间,永远站在鸡蛋一边
--废除死刑就是文明,支持死刑就是野蛮
--同性婚姻合法就是文明,强调异性婚姻传统就是落后
只有立场,没有是非,这不就是典型的白左圣母(政治正确)吗?
圣母当道的年代
白左的理论基础是种族融合、多元文化、文化相对主义等观点。
一个国家的建立,是人们按照某种意识形态,特定的价值观而成形。比如说美国是按照资本主义和新教伦理的价值观建立,伊朗沙特是按照伊斯兰教义建立。也就是说,一个国家的主流意识形态和价值观,决定了文明发展的水平。不同的意识形态主导下的民族,建立的国家,都是有巨大差异的。例如,美国是工业革命后二十一世纪的文明水准,伊朗沙特处在公元七世纪游牧民族的文明水准。
人的价值观应当多元化,这个多元化是指思想道德观念的多样化,尊重每个人低俗的权利,同时敬仰少数人高尚的人格,圣人之下罪人之上,每人自由选择。同时,不同民族、不同种族、不同宗教,都有其特定的文化传承和意识形态基因。根本不存在融合的问题,而是在统一的法律制度下共处即可。也就是说,个人和群体价值观的多元化,必须建立在国家基本政治制度的基础之上。
现在世界面临的问题,就是人们把个人或族群的多元价值观和社会政治制度的价值基准混为一谈。通过把不同群体价值观的相对论,推向了制度的相对论、文明的相对论,导致人们无法区分善与恶、文明与野蛮,从而使得法治水平弱化,社会走向失序。
这正是世界各国普遍面临的问题。不少奇葩案例,远远超出人类大脑的想象力。
在白左当道的加拿大,从事10多年圣战、制造大量伤亡的恐怖分子Omar Khadr竟然获得了政府的正式道歉和1050万加元的赔偿。而一名加拿大士兵在战场伤亡,政府拨出残障金最多36万加元。https://www.taxpayer.com/resource-centre/petitions/petition?tpContentId=162
Omar Khadr从15岁开始圣战
在白左当道的德国,曼海姆24岁的左翼党青年组织负责人瑟琳·格伦,在2016年1月被三名穆斯林难民强奸,虽然在案发时明知道那三人说的是阿拉伯语或库尔德语,但为了“难民”不受歧视,她欺骗警方将嫌犯描述成德国人。事件真相曝光后,她还在FACEBOOK上为强奸犯辩护,说“最让我伤心的是我受到性侵的事件,使得你们遭到更多的种族歧视”,“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种族主义分子把你们视作问题”。
在白左当道的北欧,挪威男性政客Nordal Hauken被一名索马里男性难民申请者强奸。强奸犯事后被判处4年半有期徒刑,并将被遣返回索马里。被强奸的男性政客对难民因为强奸他而被遣返感到抱歉,认为他是世界不公平的悲剧产物。
挪威政客:“对不起,让你因为强奸我被遣返”
被爆菊的挪威政客和被轮奸的德国白左向加害者道歉
当然,最顶级的白左,应当是奥巴马、默克尔之流。2010年穆斯林组织要在911遗址旁盖一座13层楼高的清真寺,说是为了让美国人更多了解伊斯兰教,促进文化交流。美国总统奥巴马强烈支持,他和纽约市长布隆伯格、《纽约时报》和《时代周刊》等一起推动,说是要尊重宗教自由。伊斯兰教徒以宗教圣战的名义炸了大楼,美国的穆斯林组织对恐怖活动保持缄默,却组织了反宗教歧视游行,顶级白左们还要以自由平等之名尊重圣战宗教。真够贱!
德国总理默克尔多次被《时代》周刊树立为年度风云人物、全球道德标兵,评论是这样的:“默克尔的言行中透露出的另一种价值观--人性、善意、宽容,这些向世人显示,德国的强大是可以用来拯救而不是摧毁的。作为一个领导人她摆脱了自己旧有的、带来折磨的民族认同感,这样的过程我们很少能看到。”这等赞颂之词,已经把默克尔定义为道德楷模、圣母教教主了。可惜,农夫与蛇的故事忘了吗?
一个富有而衰老的德国,迎来了上百万贫困而年轻的难民,而这些难民的价值观和意识形态与德国社会格格不入,这意味着什么?默克尔展现了对难民的开放包容,却给德国和欧洲的未来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回到原子弹的话题,看一下美国空军退役军官查尔斯·斯文尼,于1995年5月11日在美国国会,对当年参与的军事行动发表的证词。
虽然有点长,但值得每个人认真阅读
原子弹轰炸日本是正义的必要的
我是美国退役空军少将查尔斯·斯文尼,我是唯一一位参加了两次对日本原子轰炸的飞行员,在对广岛的轰炸中,担任驾驶员蒂贝茨上校的右座领航员,在对长崎的轰炸中,任编队指挥员。
作为唯一一个参与两次对日本原子轰炸的飞行员,我将陈述本人亲身经历的往事。我要强调指出,我所陈述的都是无可争辩的事实,而有些人就是无视这些明显的事实,因为这些事实与他们头脑中的偏见不符。
此刻,作为经历了那段历史的人们,我要陈述我的思考、观察和结论。我相信杜鲁门总统作出的对日本使用原子弹的决定不仅符合当时的情况,而且具有压倒其他可能选择的道义上的必要性。像我们这一代绝大多数人一样,我最不希望发生的一件事就是战争。我们作为一个民族不是骑士,我们不渴望那种辉煌。当我国正在大萧条中挣扎时,日本开始了对邻国的征服--搞什么“大东亚共荣圈“ 。法西斯总是打着漂亮的旗帜去掩饰最卑鄙的阴谋。
这种“共荣”是通过对中国进行残酷的总体战进行的。日本作为一个国家,认为自己命中注定要统治亚洲,并由此据有亚洲的自然资源和广袤土地。未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日本屠杀无辜的男人、女人和孩子。在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中,30万手无寸铁的平民被屠杀。这是犯罪,这是事实。
日本认为美国是阻止其实现在亚洲的“神授”命运的唯一障碍。于是日本对驻扎于珍珠港的美国海军太平洋舰队进行了精心策划的偷袭。偷袭时间定于一个星期天的早晨,因为此时行动可以最大限度地摧毁舰队实力,消灭人员,给予美国海军以致命的打击。
数千名美国水兵的生命湮灭于仍然沉睡在珍珠港湾底的美海军亚利桑那号军舰里。其中的许多士兵甚至不清楚为什么受到突然袭击。战争就这样强加在美国的头上。科雷希多的陷落及随后对盟军战俘的屠杀,驱散了对日军兽性的最后一丝怀疑。即使是在战时,日军的残暴也是令人发指的。巴甘省的死亡进军充满恐怖。
日本人认为投降是对自身、对家庭、对祖国、对天皇的污辱。他们对自身和对敌人都不手软。7000名美军和菲律宾战俘惨遭殴打、枪杀、被刺刀捅死,或惨死于疾病和饥饿。这都是事实随着美国在广阔的太平洋向日本缓慢,艰苦,一步一流血地进军,日本显示出自己是冷酷无情、桀骜不逊的杀人机器。无论战事是多么令人绝望,无论机会是多么渺茫,无论结果是多么确定,日本人都战至最后一人。为了取得可能大的光荣,日军全力以赴去杀死尽可能多的美国人。美军开进的距日本本土越近,日本人的行为就变得越疯狂。
塞班岛:美军阵亡3000人,其中在最后几小时就死了1500人。
硫黄岛:美军阵亡6000人,伤21000人。
冲绳岛:美军阵亡12000人,伤38000人。
这是沉重的事实,凯米卡兹—即“神风敢死队”,驾驶装载炸弹的飞机撞击美国军舰。队员认为这是天上人间至高的光荣,是向神之境界的升华。在冲绳海域,神风敢死队的自杀性攻击要了5000名美国海军军人的命。
日本用言语和行动表明,只要第一个美国人踏上日本本土,他们就处决所有的盟军战俘。日本为大屠杀作准备,强迫盟军战俘为自己挖掘坟墓。即使在投降后,他们仍然处决了一些战俘。
“波茨坦公告”要求日本无条件投降。日本人认为这是荒唐可笑而不屑考虑的。我们从截获的密码得知,日本打算拖延时间,争取以可接受的条件经过谈判投降。在8月6日之前的几个月里,美国飞机开始轰炸日本本土,一个个日本城市化为火海,成千上万的日本人死去。但日军发誓决不投降。他们准备牺牲自己的人民,以换取他们所理解的光荣和荣誉——不管死多少人。他们拒绝救助平民,尽管我们的飞行员事先已就可能来临的空袭投撒了传单。在一次为期10天的轰炸行动中,东京、名古屋、神户、大坂的许多地方化为灰烬。
即使在用原子弹轰炸了广岛之后,日本军部仍然认为美国只有一枚炸弹,日本可以继续坚持。在8月6日之后,他们有3天的时间用于投降,但他们不。只有在长崎受到原子轰炸后,日本天皇才最后宣布投降。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军方仍声称他们可以而且应该继续战斗。一个陆军军官团体发起叛乱,试图截获并销毁天皇向日本人宣布投降的诏书。
这些事实有助于说明我们所面临的敌人的本质,有助于认清杜鲁门总统在进行各种选择时所要考虑的背景,有助于理解为什么对日本进行原子轰炸是必要的。像每一个男女军人一样,杜鲁门总统理解这些事实。伤亡不是某种抽象的统计数字,而是惨痛的事实。---原子弹是否结束了战争? ---是的。 ---它们是必须的吗? ---对此存在争议。50年过去了,在某些人看来日本成为受害者,美军成为凶残成性的征服者和报复者;原子弹的使用是核时代的不正义、不道德的起点。自然,为了支撑这种歪曲,他们必然要故意无视事实或者编造新的材料以证明这种论调。其中最令人吃惊的行经之一,就是否认日军曾进行过大屠杀。
事物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呢? 答案也许会从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中找到。当前关于杜鲁门总统为什么要下达对日本进行原子轰炸的命令的争论,在某些情况下已演变成数字游戏。史密斯策划的“原子轰炸后果”展览,显示了卑劣的论调,这种论调在史学界引起轩然大波。
“原子轰炸后果”展览传递出这样的信息--日本是受害者,美国是罪恶的侵略者。想像一下如果你的孩子去看展览,他们会留下什么样的印象?他们还会知道事实的真相吗? 在一个全国性的电视辩论中,我听到这样一位所谓的杰出历史学家声称,原子弹是没有必要的,杜鲁门总统是想用原子弹吓唬俄国人,日本本来已经打算投降了。
有些人提出,艾森豪威尔将军曾说过,日本已淮备投降,没有必要使用原子弹,然而,基于同样的判断,艾森豪威尔曾严重低估了德国继续战斗的意志,在1944年就下结论说德国已无力进行攻势作战。这是一个灾难性的错误判断,其结果即是阿登战役的激战。是役,数万盟军毫无必要地牺牲了,并冒着允许德国拖延战争和有条件投降的风险。一个相当公正的结论是,根据太平洋战争的情况,可以合理地预期日本将是比德国更疯狂的敌人。 最后,有一种理论认为,如果盟军进攻日本本土,我们的伤亡不是100万,而是只要死上46000人就够了。只不过是46000!你能够想像这种论调的冷酷吗?仅46000人,好像这些是无关紧要的美国人的生命。
在此时此刻,我要承认,我不清楚在对日本本土的部队进攻中美军将会伤亡多少人--也没有任何人知道。根据对日本战时行为的判断,我的确认为,一个公正合理的假设是对日本本土的进攻将是漫长而代价高昂的。根据我们所知道的情况,不是根据某些人的臆想,日本不打算无条件投降。
在对硫黄岛——太平洋中一个8平方英里的岛礁——的进攻中, 6000名海军陆战队官兵牺牲,伤亡总数达27000人。但对那些认为我们的损失仅是46000人的人,我要问,是哪46 000人?谁的父亲?谁的兄弟?谁的丈夫?
是的,我只注意到了美国人的生命,但是,日本的命运掌握造日本人的手中,而美国不是。数以万计的美军部队焦急地在大洋中等待著进攻--他们的命运取决于日本下一步怎么走。日本可以选择在任何时刻投降,但他们选择了等待。而就是日本“无所作为”的时候,随着战事的进行,美军每天伤亡900多人。
我曾听到另一种说法,称我们应该与日本谈判,达到一个日本可以接受的有条件投降。我从来没听任何人提出过与法西斯德国谈判投降。这是一个疯狂的念头,任何有理性的人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与这样一个邪恶的法西斯魔鬼谈判,就是承认其合法性,即使是已经在事实上打败了它,这并不是那个时代空洞的哲学上的原则,而是人类的正义要求,必须彻底,干净地铲除法西斯恶魔的势力,必须粉碎这些邪恶的力量。法西斯的领导者已经无情地打碎了外交的信誉。
为什么太平洋战争的历史这么容易就被遗忘了呢?也许原因就存在于目前正在进行着的对历史的歪曲,对我们集体记忆的歪曲。
在战败50年后,日本领导人轻率地声称他们是受害者,广岛、长崎与南京大屠杀在实质上是一回事!整整几代日本人不知道他们的国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都干了些什么。这可以理解为什么他们不理解日本为什么要道歉。
与德国认罪的姿态不同,日本坚持认为它没干任何错事,它的行为是受当时局势的拖累。这种态度粉碎了任何真正弥合创伤的希望。
只有记忆才能带来真正的原谅,而遗忘就可能冒重复历史的危险。
通过精心策划的政治和公关活动,日本现在建议使用“太平洋胜利日”来取代“对日本胜利日”这一术语。他们说,这一术语将会使太平洋战争的结束不那么特别与日本有关。 有些人可能会提出,这些文字能说明什么呢?对日本胜利--太平洋的胜利--让我们庆祝一个事件,而不是一个胜利。
我要说,话语就是一切。庆祝一个事件!类似于庆祝一个商场开业典礼,而不是欢庆战争的胜利。这将分裂整个地球。数以千万计的死者、数以千万计受到身心伤害的人和更多的人将会不知所措。这种对语言的攻击是颠倒历史、混淆是非的工具。文字或话语可以像任何一种武器一样具有毁灭性:上是下;奴役是自由;侵略是和平。在某种程度上,通过抹除精确的描述文字而对我们语言所展开的攻击,要比10年前日本对我们进行的真正的侵略更具有危害性,至少在真正的侵略中,敌人是清楚的,威胁是清楚的。
今天日本巧妙地打起种族主义这张牌,以此来宣示其行为的正义性。日本不是进行罪恶的侵略,而只是从白人帝国主义中解放受压迫的亚洲大众。
解放!是的,他们用屠杀“解放”了2000万无辜的亚洲人。我坚信,这2000万无辜的人,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后代,永远也不会欣赏日本崇高的行为。
经常有人问我,用原子弹轰炸日本是否是出于报复,是否是蓄意毁灭一个古老而令人尊敬的文明。对此,有如下事实:其一,在最初的轰炸目标清单上包括京都。虽然京都也是一个合法的目标,在先前的空袭中未曾予以轰炸,国务卿史迪文森把它从目标清单中去掉了,因为京都是日本的古都,也是日本的文化宗教中心。其二,在战时我们受到命令的严格约束,在任何情况下,不得轰炸东京的皇宫--尽管我们很容易识别皇宫并炸死天皇。毕竟我们不是为了报复。我经常想如果日本有机会轰炸白宫,是否也会像美国这样克制。我认为日本不会。
在此让我澄清一个事实,纠正一个长期以来的偏见,那就是我们故意选择人口密集的城市轰炸。我们要轰炸的每一个目标城市都有重要的军事价值。广岛是日军南方司令部所在地,并集结了实力可观的防御部队。长崎是工业中心,有两个重要的兵工厂。在这两个城市,日本都把兵工厂和部队配置于市区中心。
像在任何一场战争中一样,我们的目标--理所当然的目标--是胜利。这是一个不可动摇的目标。 我不想否认双方死了许多人,不仅两国,而且是世界。我不为战争的残酷性而骄傲而欢乐,我不希望我国或敌国的人民受难。每一个生命都是宝贵的,但我的确认为这样一个问题应该去问日本战犯,是他们以日本人民为代价追求自身的辉煌。他们发动了战争,并拒绝停止战争。难道他们不应为所有的苦难、为日本的灾难负最终的责任吗?
也许如果日本人真切地了解过去,认清他们国家在战争中的责任,他们将会看到是日本战犯要负起战争的罪责。日本人民应该给远东人民一个答覆,是谁把灾难强加给远东各国,最后强加给日本自己。当然如果我们与日本人一道抹煞历史的真相,那么这一点是永远也做不到的。
如果日本不追询并接受真相,日本怎能安心地与自己相处,与亚洲邻国、与美国相处? 我和我的部属在执行原子轰炸任务时坚信,我们将结束战争。我们并没有感到高兴。而是一种责任感和使命感,而且我们想回到自己的家人身边。
今天,我站在这里作证,并不是庆祝原子弹的使用,而是相反。我希望我的使命是最后一次。我们作为一个民族应该对原子弹的存在感到恐惧。我就感到恐惧。
但这并不意味着回到1945年8月,在战时情况下,在敌人顽固凶残的条件下,杜鲁门总统没有义务使用所有可能的武器结束战争。我同意杜鲁门总统的决定,当时以及现在。 战后几年,有人问杜鲁门总统是否还有其他选择,他响亮地说:没有。接著他提醒提问者:记住,珍珠港的死难者也没有其它选择。
战争总是代价高昂的,正如罗伯特李将军所说: “战争如此残酷是件好事,否则就会有人喜欢它。”
感谢上帝使我们拥有原子武器,而不是日本和德国。科学有其自身的逻辑,迟早会有人设计出原子弹。科学不能被否定。关于制造原子弹是否明智的问题,终将被原子弹已被制造出来这一事实所压倒。
由于德国和日本法西斯被击败,世界变得更好了。日本和美国的年轻人不再相互杀戮,而是生长、成家立业,在和平中生活。作为10个孩子的父亲和21个孩子的祖父,我可以表明,我很高兴战争这样结束。
感谢这位老兵的演讲,感谢不知名的翻译者。让我们清晰地理解,什么是事实和观点,什么是文明的价值观。
观点
当年美国在广岛长崎扔了二颗原子弹,以强大武力迫使日本投降,终结了二战。原子弹是必须的,这是保卫文明世界的需要。最终文明战胜了野蛮,战败的日本也走上了和平发展的道路。试想,假设当年是日本首先拥有了原子弹,会发生什么事情?
所以,文明的一方必须掌握并保持先进的武力。
从对原子弹的争论,再来看现在发生的事情,思路就清晰起来。
文明有优劣吗?当然
文化有优劣吗?当然
宗教有优劣吗?当然
肯定会有白左跳出来,说这是文化歧视、宗教歧视。如果没有差异,没有优劣,还要设立国家干嘛?还要移民干嘛?你们还呆在加拿大、美国、欧洲干嘛,快回来吧,算了你们还是去中东,别回来祸害中国人。
人种有差异吗?当然
民族有差异吗?当然
肯定又有白左跳出来,说这是种族主义,巴拉巴拉。种族主义的问题在于认为种族有高低贵贱之分,这导致了人类历史上的多次重大悲剧。反对种族主义,是要反对种族歧视,反对种族在法律面前有高低贵贱之分,而不是否认种族在外形和遗传上的客观差异。
在白左看来,川普要求严控边境防止潜在恐怖分子入境,要求严查非法移民保护合法移民利益,这表现出来了危险的极右纳粹思想。连基本概念都没有搞清楚,你们这些在美国的白左们,危险了,快点跑吧。
在白左看来,加州可以在学校推行伊斯兰课程,因为宗教平等;但在圣诞节却不能说Merry Christmas 因为体现了宗教压力。
在白左看来,恐怖分子不能和宗教信仰挂钩,否则就是歧视。恐怖分子都是什么样的,不是明摆着嘛。怎么印度人、中国人无论贫穷还是富裕都不会去搞恐怖袭击呢?不行,就是不能关联。
白左们可以忍受穆斯林一代一代地承受割礼、强奸、包办婚姻、通奸就要被处死、荣誉谋杀,可以接受穆斯林女性视为私属物品被剥夺社交和工作自由。却不允许批评伊斯兰,说要保护宗教自由。
在白左看来,可以说黑人对擅长体育和音乐,但不能说华人擅长智力活动,这是种族歧视。
黑人被贴上了受害者的标签并不断自我强化
白左们鄙视战争,因为战争是会死人的,死人好残酷,好不文明的。所以奥巴马从伊拉克撤了军,留下来一堆烂摊子,ISIS随之兴起。
白左们起诉美国政府在战争中误伤平民。历来战争中连友军误伤都避免不了,你真以为打仗是过家家啊。你怎么不去谴责恐怖分子特意贴近老百姓身边发动袭击,以平民为肉盾呢?
说啥都没有用,因为白左们觉得自己是好人,代表正义,永远正确。
一直有个设想,也许可以获得诺贝尔和平奖(2009年奥巴马当总统后说了几句呼吁裁军、呼唤和平的废话就拿了诺贝尔和平奖,这个方案是真的可能解决世界和平问题),今天实在忍不住要说出来。
A方案就是全世界联合起来,给ISIS划一片地盘,然后让这些志在拯救世界的白左圣母和ISIS放在一起,让他们和ISIS去理性对话,好好聊一下平等博爱、文化多元、宗教自由、尊重女性、同性婚姻等重大课题。
B方案更简单,每个国家都划定一片区域,命名为天堂区,把这些永远正确高尚的白左们聚集放在一起,互相博爱互相启蒙,地球上最自由最平等的地方就诞生了。
把尚的博爱的白左们都去了美好的天堂区,留下来平凡的普通的我们,生活在庸俗的人间,看看世界会变得怎么样?
一个国家的价值观如果多元化,其实是原有社会制度走向解体的过程。专制国家的价值观多元化,是社会变革的过程,可能进步,也可能倒退。现在沙特朝鲜都严格控制意识形态,白左们不信去那里试试,推动宗教自由或者同性婚姻?而文明国家正在发生的价值观多元化进程,同样是不同意识形态之间的斗争,是文明和野蛮的对决。
现在西方国家的坑,是自己挖的。美国人正在从坑里面努力爬出来,而欧洲人至今还在坑里面转悠。奇怪的是,近代每一次人类的大灾难,都和欧洲大陆脱不了干系。欧洲,总体上前景暗淡。
回顾历史,人类社会的发展进程,从来不是单线程的有标准方案的。如果文明没有足够强大的武力保卫自己,很可能会被野蛮所征服。
文明,首先要有能力保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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